“我能问下他犯了什么事儿了吗?为什么会被判处死刑?”楚辞感觉天晕地旋,但是还是强自镇定问警察。
那个傲慢的小警察拿着记录册的手指稍微一顿,抬起头来仔细审视着楚辞的脸色:“等等,你又是他的什么人?”“他是家父。”楚辞说出口那个称谓,小警察就更加愤怒了,他脸色一黑:“你知道他究竟干了什么吗?你是他儿子,他是你父亲,他做出这种事情的之前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楚辞无言以对,他怎么和别人解释父亲这种几乎住在监狱与失踪两种模式切换的行踪?
当然,等这位警察拿到父亲的卷宗的时候自然能够看到那些斑斑劣迹。但是哪一点都帮不了他,反而会让法官和一种法庭上人都觉得罪有应得。
“他究竟 干了什么?”楚辞忍不住问,内心还有一丝小侥幸。然后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偷偷往宿舍望了望,警察观察到他的神态举止。
“他没在,这个恶棍逃得比谁都快,我们专案组一定会最快抓到他的,他这次绝对逃不了。”
警察的表情义正言辞,就像最标准的正义使者一样的样子。楚辞带有一丝安心,和不知道为什么对面前警察的一丝厌恶。
警察抓捕罪犯何错之有?自己凭什么有这种心情,但是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却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愤怒。
“反正新闻也快要报道出来了。”小警察歪了歪脑袋,发出骨骼拉卡拉卡的响声。
“他在邢氏度假村那里杀了一个无辜的孕妇,那女人因为即将临盆所以打算带着自己丈夫来度假村游玩一下,纪念最后一个二人世界。但是,你的父亲残忍的杀害了她。只因为一点口角,他就砍掉了她的头。可怜的丈夫马上就要迎来自己与最爱的女人的结晶,女儿和老婆同时离自己而去,骨肉分离,夫妻死别。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时候 坠入了地狱。”
楚辞听着警察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那些惨叫哀嚎和鲜血,绝望,泪水和怨恨仿佛扑面而来。
但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真的能够做出这些事情吗?一定是有什么内情,他有些颤抖着嘴唇:“证据呢?”警察合上册子,看也不看他就踏步走进现场:“足够了。”
楚辞看着几个警察记录痕迹,备案。
匆匆来,匆匆走。
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仿佛楚信然的罪行和楚辞的人格相连。
没有人在意一个即将看着父亲走进行刑场的儿子,他们在意的只是罪犯应该绳之以法。
这是当然的,不是吗?
望着花白的天花板,楚辞头脑空白的躺在床铺上一动不动。窗外的日光西斜,渐渐由中午变为黄昏,终于最后一丝余辉也消失于地平线之上。
身体突然失去了力气,终于,他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可是
楚辞忽然弹跳起来,疯狂翻找自己放在桌子上父亲给他的纸条。
想起父亲让他寻找的剔骨匠的后裔,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肯定和这次命案有关联。
想想就是,如果一个死刑犯越狱出来只为了逃亡的话肯定是跑得越远越好,但是他却让自己寻找这个所谓剔骨匠的后裔,那么这就是这个举动的唯一解释。
但是 他说只有剔骨匠可以打败怪物,如果自己去寻找了,岂不是相信他所说的怪物那一套说辞了吗?
楚辞只犹豫了零点零一秒,就放弃自己内心莫名其妙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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