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莫言已到房中,身边跟随着慕容和玛兰。
问玉静静地望着进来的人,她不知该怎么做。
“公主快参拜陛下。”小红扯了扯问玉的裙角后匆忙跪拜。
“你好!”问玉淡淡地说到。
“公主,你在说什么?......”莫言身边的玛兰话还没说完,就被莫言用手势挡了回去.
“免礼吧。”
问玉不卑不亢地抬着头,与莫言四目相对时,她还真是在心里赞了一下,莫言一身金色滚边的黑色长袍,如刀削般的五官棱角分明,如雕像一般,浑身透着王者之气,正是史书中记载的楼兰人的样子:金发碧眼,那一双阴冷蓝色的眼睛在看到她时,眼中有丝异样的神色,瞬间而过,可这样瞬间的眼神被问玉捕捉到了。接着他不含一丝感情,冷冷地,不屑一顾地盯着问玉。
问玉就那淡定地盯着他看,丝毫不因为她的表情而受影响,似乎那眼神与她无关。
然后她眼光投向莫言右侧一身白色长衫的慕容英俊的脸上,他满脸带着温暖的笑容,问玉不知道为什么用温暖来形容他,他右手一把折扇,英气中含有一丝儒雅,看到问玉,弓身到:“慕容参见公主,看到公主身体无恙,慕容很是宽慰。”
“多谢慕容公子。”问玉微微不动声色地回答到。这些都是从电视上学到的.
“玛兰拜见公主。”左侧的玛兰一身紫衫,腰间配带着把弯刀,一双紫色毡靴,大眼睛,高鼻梁,深深的眼眶,头顶的帽子上插着几根紫色的长长的羽毛,一头金黄色的卷发披散在肩上,看问玉的眼神那么敷衍了事,那么例行公事,那么高傲。
“不用客气。”问玉不受影响地笑着还礼。玛兰看她的眼神又多了一丝阴狠。
“公主身体无恙,本王便放心了,公主大病初愈,好好休息,两日后起程,本王不打扰了,小红小心伺候公主。”话说的有礼而生疏,看不到他任何表情。说完便走,身后那两人也跟了出去。
问玉能看出,楼兰王并不在意那问玉公主,这个婚姻只是例行公事。是啊,和亲只是一种政治联姻而已,有几个是冲着感情去的呢。
看他们走远后,小红来到问玉的身旁,悄悄说:
“公主,你看到那玛兰了吗,她不知是谁,好像是陛下的贴身侍女,平时可嚣张了,总是给我们找麻烦,可陛下根本就任由她,真可气!不过那慕容公子到挺客气,很随和,你就是他医好的呢!”
问玉笑了笑,她盯着窗外,久久没有说话。
走出房间的莫言,一句话也没说,他很生气,不知为何,尽管他知道,除了长相相同,她是另外一个人,她看到他时没有了惊慌失措,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整个人健康而有活力,那弱不禁风的模样从她的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他的眼神那么淡定,有礼而无情。在她眼里他还不如慕容,她看慕容时眉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就是那浅浅的一笑,夺人心魄,让他莫名的烦。
感觉到了莫言的生气,身后不明所以的慕容和玛兰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出声,只是紧紧跟在了身后
2
午夜,月光透过窗纸给室内投进了模糊的白。问玉又从梦中惊醒,那地动山摇的情景让她夜夜惊心,她大汗淋漓地坐了起来,胸口又有了那种灼热的感觉,隐隐地,一阵又一阵,她准备起身去找水喝,从窗口掠过一个黑影,问玉惊惶地捂住了嘴,摒住呼吸,悄悄地钻在被里。
等恢复平静后,她悄悄翻身起来,轻轻的拉开门走了出去。四年的山区支教生活,让她不再惧怕黑夜。
一轮圆月清冷地挂在驿馆高大的廊檐弯起的一角,月光下的驿馆宁静而清冷,除了马厩里马从鼻腔里发也的“突突”的声音之外,一切在这月光中沉睡了。问玉胸前那灼热的感觉还在继续,她随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走去,一切似乎很顺利,没有惊扰任何人,驿馆最东面的一间有光的房间前问玉停住了脚步。室内的人没有查觉到她的到来,继续着他们的谈话。
“玛兰,她有何情况?”是莫言的声音。
“爷,她在熟睡,这几夜没见她有什么情况,也没见她出去见过什么人。”是玛兰的声音,尽管他们声音很小,可她听的很清楚。
“慕容,你什么看法。”
“阿莫,那女子是有一些奇怪,但我观察她好几日,她对我们好像没什么威胁,既然你能让她冒充已病逝的西凉公主,那你就应该有自信啊!”慕容一惯温和的声音。
“是啊,慕容公子说的对的啊!”问玉笑嘻嘻地说到。
“谁?”玛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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