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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单单连忙拉过傅淇,侧身挡住柜台后的伙计,悄声道,
“这簪子要五千两呢,咱们买不起。”
傅淇看着骆单单这么一副小媳妇的紧张模样,淡淡一笑,
“娘子喜欢吗?”
骆单单低头瞟了几眼躺在托盘里的簪子,努了努嘴,心虚道,
“也就......一般吧。”
她自然是喜欢的,在盘子里那么多亮闪闪的物件,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簪子。
后来喊价一是为了跟梁诗语赌气,二是真心想要。
但是五千两的价格,即便花的不是她的钱,她也觉得不值。
看着眼前的人口是心非的模样,傅淇的嘴角更弯了,伸手轻柔地将骆单单头上的金簪取下,拿起这只白玉簪子簪在了她的发髻间,端详良久,
“好看。”
她本就生的艳丽,与太过素净的衣裙首饰并不相配。
但是这只淡雅的玉簪与她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让她多了些出尘的清丽感。
骆单单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抬眼看向柜台上挂着的铜镜。
这时,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位身穿淡青色衣衫的少年,恭敬道,
“贵客迎门,我家主人有请。”
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但眉宇间的英气已然可见,衣服上绣着暗纹,腰间挂着翡翠吊坠,一副富家小公子的打扮,哪里像什么小厮。
傅淇转身吩咐凌彻和小桃呆在楼下,拉着骆单单上了楼。
流云阁的二楼是不卖货的,平日里也极少有人进出。
相比楼下的喧闹,二楼则是格外的清净。
少年掀起屋外厚重的锦帘,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屋内窗子前都挂着深色纱帘,挡住了正盛的日头和热气。
屋内光线昏暗,幽幽的凉意抚平了心中的烦躁。
桌上的鎏金香炉燃着熏香,飘飘渺渺的烟气慢悠悠的升到空中然后逐渐消散。
泠冽的沉香中夹杂着点点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屏风后缓缓走出来一人,身材欣长却单薄。
绛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露出了纤细的锁骨,长袍外还套了一层墨色的软纱,头发未束,单单用一根丝带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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