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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单单本就看中了这支簪子,又听到周围人这么说。
被夫君骂?她巴不得傅淇看到这个簪子气的火冒三丈呢。
刚要开口,却被别人抢了先。
人群中传来一声:“这簪子我要了。”
众人又是一惊,纷纷自觉让出一条路来。
骆单单扭头一瞧,倒是先乐了,说话的人正是她的死对头,梁诗语。
眼尖的人瞧出来了,说了句,这不是渊王妃吗。
骆单单和梁诗语,那是好几年前结下的仇。
梁诗语是镇远将军的独女,自小那是宠大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更别提习武了。
两人一个是宰相之女,一个是将军之后,地位相当,年龄相仿。
一个柔弱娇媚,一个美艳绝丽。
一个像刚出水的白莲花,一个则是开的正艳的牡丹。
好事的人也就给了两人京城双姝的名号。
尚未出阁的骆单单那时一门心思都在话本子上,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连带着官家小姐们的聚会都很少露面,自然不在意这些虚名。
但梁诗语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哪有什么人跟她争过东西,她向来不喜欢别人与她齐肩。
况且这京城双姝,她为何是那白莲花,不是冠绝京城的牡丹。
心里气不过,所以她比旁人更紧盯着骆单单,事事都想压一头。
结果还真被她找着一个。
说来也是巧了,骆毅之前请了名师教骆单单跳舞。
但是骆单单真的天生就不是那块料,琴弹得倒还是可以,但是舞蹈真的,跳的那是一塌糊涂。
糊涂到那位老师生怕砸了自己的招牌,硬是请辞,请骆毅另寻高明。
机缘巧合之下,那老师被请到了镇远将军府上,教梁诗语跳舞。
这骆单单跳舞跳的差的事情也就被梁诗语多次渲染,传出去了。
这事被骆单单知道后,气的在家里跳了脚,两人这梁子也就算是结下了。
以后凡是有两人在的场合,总是免不了明争暗斗一番,谁都不让谁。
梁诗语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柜台前,低头撇了一眼骆单单,轻哼一声,吩咐身后的丫鬟,
“彩月,付钱。”
“哎,慢着。”骆单单眯了眯眼睛,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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