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曼拒绝了佣人的咖啡,“麻烦你给我换一杯牛奶,谢谢。”
“怎么?”安远琪的目光立即指向好友,再移向她的肚子。
“我有了。”于晓曼抚着平坦的小腹,嘴角微微上扬,“昨天才知道的,三周了。”
“简小攻知道吗?”
“我这周胃口不好,是他找家庭医生来看的。”
安远琪冷哼:“他就是看准你的弱点,把你吃得死死的。”
“就是说,我怎么就让他吃得死死的?难道一辈子不能翻身了?”于晓曼咕哝着,“昨天家庭医生就把我怀孕的消息报到老爷爷那了,老爷爷二话不说就给我妈打了电话,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
安远琪就故意逗她:“那你还嫁不嫁?不嫁的话,我送你出国,让他丫找去。”
于晓曼急急说:“算了,我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于晓曼你就别口是心非了,我懂的。”
于晓曼白她一眼,赶紧吐她的槽:“别光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口是心非?明明想和我哥一起,却不惜和他吵架都要跑回S市来,还拿什么工作当借口。以你现在在医学界的成就,当医生也不是非在S市当不可,去哪都是香饽饽。”
“我起码还结婚了,不像某人,明明心里喜欢,却非要故作姿态刁难,还拿什么照顾妈妈当借口,人简小攻又没说不赡养你妈。”所谓以牙还牙。
“干啥呢这么热闹,我大老远就听到两只火鸡在聒噪。”莫冠尘的声音远远传来。屋内两人一致朝门口看去,只见莫大美人正斜倚在门框上,自恋的摆着POSS。
安远琪扫了她一眼哼道:“要进来就赶紧,别把我家门框倚塌了。”
于晓曼也帮腔:“就是,软骨动物一样,走到哪倚到哪。”
“这不是进来了吗?”莫冠尘走了进来,脱去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懒懒地坐下,“话说你门还真承认自己是火鸡啊?用得着我一说火鸡就一致把枪头对准我吗?”
“我只是觉得某人的自恋样特别欠扁。”安远琪啜了一口咖啡,将咖啡杯放下后,活动着十指,“貌似我的手闲置了一个月生疏了不好,你要不要陪我练练?”
“还是算了吧,你手上的痂还没有完全脱落,万一伤着你哪里,陆变态不把我折磨死。”莫冠尘嘻嘻说着,招呼佣人送杯奶茶来。
提到她手上的伤,于晓曼就不由的收起脸上的玩笑,换上一副相对严肃的表情。“说起这伤,还是我认识远琪十年来看过最严重的伤,就算当年被非法人贩团伙抓起来也没受这么重的伤。”
“是啊,都一个月了,该缓过劲来了吧?现在能说说那晚怎么回事吗?”莫冠尘当时阻止陆振宇追问,是明白好友的心情不宜多谈,却不代表她不关心那夜的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