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给我送来饭菜,我吃过了?”见一个勤务兵端着饭菜站在门口,另一个勤务兵手里拿着伤药和白纱布,都眼巴巴的看着她,她奇怪的问。
“不是的,司令夫人,这是给司令的。”端着饭菜的小兵道。
另一个小兵又赶紧道:“还有司令受伤了需要包扎。”她认识这个小兵,叫狗剩,她在军医部见过他。
“司令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饭也不让我们进,还不给治伤,您快去给劝劝。”两个小兵苦哈哈的道。
“他从前线回来了?怎么没人告诉我。”她一喜,又忧,急急问:“狗剩,你是说司令他负伤了,严重吗,处理了吗?”
说话的功夫就往彭石穿的办公处走,似乎是忘记了什么,回头又去拿。
“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到了屋里,端起架子上的脸盆,拿上桌上的半篮子红果子就麻利的出来。
盆里的水是空间水,本来是她用来洗脸的,果子是送给怀孕的贺紫珍,贺紫珍只收了一半,退回来一半,说她有新鲜果子吃不容易,都给她了不好。
“你们知道出什么事了吗?”边走边问情况。
“就是那个师长叛逃的事,那个师长是司令花大心血培养的,而且还是烈士遗孤,司令大概很伤心吧。”狗剩除了是护理人员,还是警卫队的,命很大,跟着彭石穿的时间最长。
说话间,就到了门口。
柳细妹一推门,门却自己开了。
“门本来是紧关着的。”狗剩和那个小兵对视一眼,赶紧强调。
“你们都回去睡觉吧,司令要是饿了,我给他做。br />
“哎。”两小兵笑嘻嘻答应着去了。
“都站在门口干什么,要进就进。”口气很不好。
进屋一看,迎面便被一道锋利深邃的目光攫住。
她心一颤,暗想,哥,怎么用这样诡异的眼神看我,让她害怕。
“哥,你伤了哪里,严不严重。”来到男人跟前,将脸盆放在桌子上。
彭石穿沉默,不着痕迹的将手上的文件合上。
见彭石穿不理会人,她嘟着嘴,就自己找。
“呀!这么深。”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子弹划痕,绑着的白纱布已经被血浸湿,看来是简单处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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