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高昂,鬓毛嚬张,眼看如花男儿就要命丧马蹄之手
恋渠州16
眼见邀月就要命丧马蹄之下,忽然一团蓝影扑来,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蓝影已裹住邀月飞了起来,几个起落,落在不远处的空地处。玲玲和元儿连忙赶过去
邀月有些眩晕,抬起头来,一声“谢谢”噎在了喉头。修长的剑眉,挺翘的鼻子,好看的丹凤眼,此刻正露出惊艳的目光
惊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边响起急促的声音:“公子!”“邀 江公子!”
却是玲玲和元儿,元儿手中还抓着他的面纱。
他转过身来,没有看到那个蓝衫女子一瞬间的失落。一边带上面纱,一边应付两人一迭声的担忧:“没事。”“我很好。”
待邀月反应过来,他们已告别那蓝衫女子,在回眠月楼的路上了。一路上,听着两人絮絮叨叨的话语,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刚刚那张神采飞扬的脸。
而那个蓝衫女子一直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回味着指尖柔软的触感。
“听风。”
“属下在!”
“去查查。”
“是。”
精干瘦小的女子向蓝衫女子一抱拳,便向三人刚刚消失的方向追去。
第二日,玲玲正准备去眠月楼探望昨日受惊的邀月,村里经常给迎宾楼送菜的赵大姐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柳姨病了,想让她回家看看。
玲玲不由得有些愧疚。这些日子光忙自己的事,把桑岷村的事抛在脑后了。柳姨待她就像亲生女儿一半。自己这么长日子不去看望她,已是不该,更何况她生病了。当即决定先回桑岷村,其他事等回来再说。
哎,要是柳姨能搬到城里和她同住该多好?那她就能多孝顺她老人家了。可惜柳姨舍不得离开桑岷村。虽然她托人给柳姨捎去不少钱,但她却舍不得花,说留给她以后作聘礼用。玲玲听了直摇头。罢了,桑岷村是她的根,她舍不得离开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等到元儿过来买烧卖时,玲玲柳青一行早已离开回村去了,当然还少不了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虫 秦思言。
回到村子,先去看过柳姨。幸而没什么大病,只是受了风寒,夹带着咳嗽。玲玲给她扎了针,又见了草药服侍她睡下。到了傍晚,柳姨出了一声大汗,身子轻快一些,已有六七分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柳青告辞回家去,秦思言便睡在柳姨家。不过坚持不与玲玲同睡在床上,她解释是练武之人的癖好,不习惯与他人同睡。
“那你睡地下好了。”玲玲无可奈何,真是规矩多多。
“不要!”
“随便你!”转身出去院门,打洗脚水去了,没理会后边那抗议连连的人。
回来时,却见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铺上了褥子。玲玲好笑的摇摇头,还以为她会学小龙女睡钢丝绳呢!又给她翻出枕头和被子。于是收拾收拾,便睡下了。
第二日,玲玲一早起来做早饭。馒头、咸菜、还有一锅香喷喷的鸡蛋瘦肉粥 因为没有皮蛋。不过应该也蛮好吃的,不同的是鸡蛋要打成丝状。秦思言却一大早出了院门,遛早去了。
稀稀拉拉的树木件,秦思言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看蓝蓝的天,静谧的早晨,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心情不错。直到她听到了沙沙的声音,仿佛春风拂过树叶,却是极有节奏的沙沙声。片刻,声音消失了,换成一种似有似无的绵长悠远的呼吸
是个高手。
她抿嘴一笑,伸手从旁边的树上摘了一个野果,擦擦咬开,嗯,又酸又甜。
“出来吧。”
恋渠州17
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悄然无声。
“不知阁下到此有何贵干?”
“杀人。”
“我吗?那阁下刚刚故意暴露行踪,是想试探我来着?不知阁下与我有何冤仇?”
“枫叶。”
“什么?”
“你是枫叶。”
“不是。”
“徐府的事是你干的。”
“我如果说不是,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横竖你都不打算放过我,我又何必白费口舌?”
黑衣人一声不吭,扑上前来,与秦思言缠斗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黑衣人内力深厚,出手狠辣。秦虽然武功高强,却不似黑衣人那般招招都是杀招。好在她轻功绝顶,一见情形不好,马上逃之夭夭。一时间,两人打的是旗鼓相当,难舍难分。
一阵缠斗后,两人的优劣逐渐显现出来。秦思言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初出茅庐,缺乏实战经验,而黑衣人则是身经百战。高手对决,差一分也许就是致命伤。她一个横扫腿过去,被黑衣人闪过,顺势点了她背后的穴道。
黑衣人治住秦思言,却不忙杀她,而是对着一丛茂密的灌木喊道:“出来。”
灌木后似乎有淅淅簌簌的声响,片刻后又归于宁静。
“出来,别逼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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