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轻功绝顶,世人还不知她是男是女,相貌如何。”
“所以才要你出手嘛!”
“万一杀错了呢?”
“那就多杀几个!”
“我不会烂杀无辜的!”
“随便你,只要杀了枫叶,不,杀了那些害我大女儿、二女儿的人,其余我不管。”
“期限?”
“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提枫叶的头来这里见我,我自会放了你情郎。”
“成交。”
“成交。”
恋渠州13
〃走了。〃秦思言回头又喊了一句。
〃思言;这 不好了;我还是不要去了。〃白玲玲别扭着说。
秦思言猛翻了一下白眼:〃喂;要追人家的可是你哎;你这样妞妞捏捏;几辈子才追的到?〃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未免也太〃纯情〃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用在这里;扼;有些不太恰当;可也差不多了。
〃好嘛;去就去。〃玲玲低着头;跟在秦思言身后走进眠月楼。
中间莲花行的台子上;一个男子正抱着琵琶边弹边唱;台下坐了不少人;二三楼也有许多搂着妓子的女人不时探下头来;周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秦思言四下里张望一下;没有过多停留;带玲玲直接奔向眠月楼。
眼见着正要上楼;一个的中年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在两人面前,坚持说邀月今日不见客。
玲玲仔细瞧瞧,恩,这估计就是老鸨了。重量级吨位的体形;穿的是花红柳绿,涂的红红的嘴唇,头上几支银钗摇啊摇,几乎可以见到不知涂了几层的粉簌簌往下掉。
秦思言挑了挑眉,这种事她见得多了。一言不发将手伸近怀里,转眼间手上多了一锭金子,黄灿灿的光芒,几乎耀花了老鸨的眼睛。
老鸨的大便脸立马消失,同时一脸的肥肉嘟起来,谄媚的笑着:“哎呀,小姐,不是老身推脱,这金子摆在面前,谁也不会傻的不要是不?实在是邀月今日真的不舒服,您没瞧见,刚刚县太爷的二小姐,城里开绸缎铺子的蒋家小姐,也都来过,没能见着。邀月是我眠月楼的头牌,我也得顺着点不是?””眼神自始至终盯着金子转来转去。
玲玲与秦思言对看一眼,而后点点头:“既是邀月公子不方便,那我们改日再来好了。”
老鸨松了口气,这两人挺好说话;没有麻烦了,转眼又肉痛起那锭金子来。哎,有钱摆在面前不能赚,真是比杀了他亲爹还难受。
这时;楼梯走下一人;却是元儿;他来到三人面前:〃我家公子请两位小姐上楼。〃
秦白二人刚反应过来;那边老鸨已将元儿拉到角落里去了:〃你们主仆俩耍我是不是?不是说今天身子不舒服吗;而且刚刚那么多有钱小姐都不见;怎么这会儿又见了?〃
元儿诧异的瞥了他一眼:〃你不认得她们吗?〃
〃我该认识吗?她们是官家小姐;还是什么富豪大户?〃
元儿暗自翻了个白眼;势利眼。
〃那;那个拿扇子的;姓秦;不知是什么来历;另一个姓白;白玲玲;是都督烧卖的二掌柜;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听说过!〃
〃是她?听说她能用绣花针治病;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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