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算没有资金上的困扰，福斯也不准备惊动总部，原因很简单，如果阵仗搞大的话，那就不是营销而是在自取其辱，他就不相信波音和空客能放过这次丑闻不狠整麦道，到时候他福斯想不丢工作都难。以前计划体制的时候有国家兜底，无论是图波列夫还是伊柳申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等到苏联骤然解体，没了国家作保障，这些过惯好日子的飞机生产联合体就慌了，对订购飞机客户的账期要的非常急切。所以林光华要亲自跟车，仔细检查，因为他心里更紧张。福斯深棕色的眉毛挑了一下，抓住了麦道工程师话里的重点：“在美国本土？那在这里呢？”那位助手没有意外的笑了笑，在灯光的阴影里显得格外的平和而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