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念头一起，张行又情不自禁的摇起了头来，哪里真的有人能够在死亡面前如此淡定的啊？除非是因为他的死能够带来更多的好吧？苏扬其实对这个结果隐隐间是有所猜测的，因为木板的长度摆在面前。浸入木板的液体夹杂着尸体的臭味儿，所以确定是尸体并不稀奇。“另外，有关杨茂一家人的对头或者仇人也不太好调查，虽然有那么几个医生不太喜欢杨茂，但是也不至于杀人全家，我现在将重心转移到了杨茂的就诊记录上，要真是仇杀的话，就诊记录上应该是会有线索的！”甚至于他开启了群视频，视频里面的秦明一看到江柔的手法时，便就眼神明亮了起来，道：“江柔这是在实践闻尸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