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车子都还没开到校门口呢，曾雄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李科长打来的，问道：“人在我办公司吧？”“咦，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的确可以进行范围上的缩减，这样一来咱们的调查目标也可以小范围的削掉一部分。”苏扬闻言点了点头，便是将口罩和手套戴了起来。“你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吗？郭琴或许在很久之前没有透露你是凶手的原因，是因为她不是很确定。但现在你确定她还不确定吗？我相信，她指不定会亲自把证据送给我们。所以邓青，你是杀人凶手的事情掩盖不了的，你知道吗？而且凭借郭琴的智慧，她甚至会间接的把证据透露给我们，而不想自己沾染上包庇的嫌疑。”从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重查，再到苏扬接手后一次次的猜想，一次次的去论证。想他人不敢想，猜他人不敢猜，甚至于做他人觉得不可能做的事情，个中艰难怕是只有围绕在苏扬身边的几个人才清楚这一起案子有多难！“我们最好还是不希望是针对性作案吧，那样的话DNA数据一还原面貌，就可以去抓捕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