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发闻言便笑了笑刚想解释,就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苍头急步走过来,颤巍巍的指着门市:“小陈啊,这些日子我听家里的小子说,厂里要搞什么新项目,你跟张大伯好好说说,是不是又瞎折腾啦?”说着就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只有刘纯将擦干净的眼镜重新戴上,没来由的笑了笑,而后又无端的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起身,拎起那个老旧的黑色公文包,哼着老h市的小调,慢悠悠的踱出了门。一瞬间宁晓雪的商业嗅觉便激活了她的商业头脑,多日来困扰她的主营业务,在这一刻被市体育局领导的这句振聋发聩的言语给惊醒了。可问题是自己就这么妥协了,二十三分厂拉稀了可怎么办?要知道这种事这两年可不少,到时候企业一推六二五,市里又置身之外,损失岂不只有自己。庄建业看着涨红着脸的彭川,从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发现一抹感同身受似的同情,没错,就是同情,因为彭川的遭遇与那两人本质上一致的,庄建业相信也就是如今彭川的转正还没下来,不然以这货心里的那团火,做得绝对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