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张德的声音很大，苏扬能听的清楚，而且他也看到边缘位置开始下来人。苏扬不想审下去了，对着张德道：“张副局长，剩下来的就交给你们了。谢崇山，曹静，不管你们是否后悔，也不管你们现在的认罪态度有多好。但，事实是摆在所有人面前的。尤其是你谢崇山，本应该是你自己的一个失误，造就了这个悲剧。可，你们夫妻却无法走出丧子的阴影，从而导致了八个家庭的悲剧。这事儿，你们做的简直就是混账！”“乔局，现在开始立刻召回所有的卧底，并且给他们安排新的工作。他们不能再呆在明州了，呆下去就是个死。相信我，立刻撤回所有的卧底，不管他们身上肩负着多么巨大的任务，不管他们的进展到了什么程度，都要把他们召回了。”人不是这种把人当成玩具，把他们活活的折磨成一只蜈蚣的恶魔！苏扬立刻接听，问道：“有消息了吗？”谢崇山原本紧张的情绪在这个时候竟然稳定了几分，苏扬笑着道：“就是好奇而已，但我话还没说完呢。假如你们夫妻俩之间还有一种可能呢？就比如你会下蛊，而你的老婆会养蛊？她负责养蛊，你负责下蛊，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吧？”乍听之下似乎有些不讲道理，可仔细一想，和毒贩讲道理做什么？毒贩又什么时候讲过道里？！苏扬同样这样以为，但这么轰动的一件事情在当年必然有过调查，但最后那位雕刻者却并没有成为嫌疑人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