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把自己关在家里憋了两天,等把思路全都整理好,坐在镜子前美美的捯饬一番,这才找来一件新衣服穿上,然后把那架有着陆研究员亲自题字的竹飞机拆卸后装进书包,背在身上就昂首阔步的朝着二十三分厂走去。庄建业也哭了,这两年真的太不容易了,不然他也不会想着做咸鱼,瞅瞅他的体重就知道,刚去永宏厂时,体重是175近,现在就剩下150斤了,掉下去的25斤全都奉献给二十三分厂。周亦然点头:“恩,看来你在这方面是下了功夫的,这次找你是找对了,跟我想的一样,这类焊接不能用普通的工艺,所以这次去省请报所,咱们就朝着特种焊接去摸索。”俞厂长等人就算在急迫,面对这种制约性质浓厚的城下之盟,也是不答应的;可要是不上真空钎焊炉,美国普惠公司的就会把25%生产比重降到12%,这也是俞厂长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要是有时间慢慢来倒没什么,只有一个星期那就太短了,哪怕是神仙下凡也做不来。然而好事只持续了两天,等第三天,管够的肉包子开始限定为四个,中午和晚上的四菜一汤到是还有,但菜品却变得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