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诅咒的话,那可就真的有点扯淡了。从辖区派出所,到市区的路并不是很远。不走,她是一定会被抓住的!曾雄在这时眯起了眼睛来,就连赵老太太这时候也微微侧过耳朵来,听着他们的谈话。听着苏扬的话,丁鹏的眼睛立刻瞪大了起来,呼道:“还真有这种可能,我他么在明州的仇人太多了。”后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后察觉到苏扬看着厨房时,这才恍然大悟:“看我,和你聊着聊着都忘记煮饭了,我这就去弄,一个小时后咱们开饭!”黄维民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数落着管泽的不是,丁鹏这时在苏扬的耳边低声道:“从黄维民的详细档案来看,他曾涉嫌嫖娼被抓捕过几次,都是管泽去把他保出来的。这家伙的心智有问题啊,连正常的是非都没法分辨。管泽这明显是为他好,他一个月才挣几个钱?每个月输几千,一年就是几大万,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帮呢!”包租婆说着,又是深深的吸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