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着急的还有黄峰,因为他发现自己这番话说出去后,庄建业脸色立马就沉下来,旋即怒视自己,气咻咻的说:“老黄,你这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咱们兄弟是兄弟,公事儿是公事儿,你干嘛要混在一起?你知道我那套设备是干什么的吗?是建无人机生产厂的,如今浣城市的地皮都给我了,就等着开建了,你跟我说这话,给运输单位开脱?”要知道从庄建业被分配到永宏厂开始,就没见过一个老爷们儿说两句就能哭出来的,想当年宁晓东头上的草绿油油的都能放羊了,被折腾得人生一片灰败,也没见那货掉半滴眼泪,眼前这位到好,多大点事儿,居然就要哭。还别说,浣城市不但吃,而且还巴不得这样的哑巴亏能多点儿,要知道如今腾飞厂给浣城市的利润上缴加缴纳税费接近两千万,占整个浣城市财政收入的70%。其他懂行的人也不约而同的看向庄建业,没办法,实在是手里的那个小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浓缩的涡扇发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