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心如死灰的状态，也或者可以通俗点说，他现在像极了那种生无可恋的人。而且他一直保持着这种脸色，那样子就好似被抽空了魂魄的人一般。”“是，但你我都熟悉体制内的一些情况。当某些人的身体出现了毛病的话，并且这个人之前有过不少的贡献，那么他是极有可能会调去小地方好好休养的。医生不同于其他的职业，至少好了的话这个医生还可以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苏扬说完，江柔的脸色已经是一变再变了，才几起案件，凶手的成长速度竟如此惊人，而且苏扬给出的评价竟然会是这么高？苏扬说完，周越微微一思考笑着道：“好，我这就落实下去。不过你突然间提起这件事情，是不是案子有什么新的进展？”“你怎么没有错？华夏以礼传世，我看着咱们住在同一层楼里面，所以和你打招呼，并且是很友好的和你打招呼，你为什么不理我？是，你没有权利和义务来理会我，但我和你说好的你不理，我说你不好的了你不高兴了，这叫什么？这叫贱懂不？！”苏扬问出了这个问题时，钟南目光微微凝了一下，随后笑着道：“真有那么巧合吗？她讨饭的时候我在感受这人世繁华，等到我没时间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这位老人家她也没出来行乞？这也太巧合了，苏警官这位老太太该不会就是你说的死者吧？”钟南想不明白，就算他知道苏扬是从视频中看出他的，但视频里的自己完全遮挡了面容，苏扬又是如何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