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进去干什么？”苏扬淡淡道，“还想以假乱真吗？”苏扬看着姚学琛脸上的两个黑眼圈，忍不住说道：“姚督察昨天晚上不会是想了一宿吧。”要想弄清楚这点，苏扬觉得还是想要弄清楚凶手曾经犯下的案子。苏扬伸手拦下警察道：“你先出去，我来跟他谈！”“没有。”胡巧莹对着苏扬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是放在今天，心血管堵塞也是令人503手足无措的重症，何况当时，可在林老先生和媒体约定的时间到了之后，那个患者竟然真的病好了。”姚学琛将时间记录下来后，道：“这么说来，盗窃手术刀的人应该是在九点十几分到十点十几分的时候进入到你的办公室，这个时间段，都会有谁去办公楼？”何天光点着头道：“确实是这样，这起案件可能是某个人策划的长达几年乃至于数十年的案件。”关键是现在的大城市，基本上都是屠宰场，既然是屠宰场，屠户就很多，也有一个固定的圈子。这几乎推翻了苏扬先前所有的猜测，但高昂却是苦笑着站在苏扬的对面，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