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那一瞬间就慌了,她虽然对老头很刻薄,但人没了那可是出大事儿了。“如果确定他们是罪犯的话,那么就学春城市廖天明局长的那一套,想办法直接把他们杀了!否则的话,一旦我们抓住了那两个人在回去的时候被对方警察局所知道,他们必然会干涉。我太了解这里的尿性了,到时候人一旦又回到了他们的手上。没用的人还好,他们肯定让我们带走,增进一下两国友谊。可要是有用的人,他们绝不可能放人的。”“第四个人:他比起前面几位就算不得多有名,但家境还算不错吧。最大的特点就是,他很能生孩子,几乎是生了一窝的了,人丁格外的兴旺!”“苏扬怎么回事?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有人冒充我来市局杀小杨?”廖天明看的出来很是着急。“先看脖子的位置吧,刚才的角度上去看,凶手应该都是从脚底开始的。也就是说脖子的位置是最后处理的,往往一件事情弄到最后的话,那么多少有点急于求成的意思,所以往往最后的痕迹更加接近于凶手的内心世界。”田大人还没有证据指出就是他,至于当年的案件,不是已经破了吗?罪犯都被枪毙了,与他有什么关系?可当他们发现自己帮助的人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时,他们想刺激对方去努力起来,估计他们自己也没想到他们帮助了那么多年的黄维民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好,而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理所当然该给的。现在距离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而且田文的存在之所以没有被记录在当初的田学兵家属栏里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那时候有人隐瞒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