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想了很久后说道：“我们都是通过案件中的一些现象去揣摩凶手的犯罪心理，现在看来，有时候矛盾的现象并不是我们推理错了，而是因为凶手杀人时是带着各种念头的。”这家娱乐会所的营业项目并不是让这边的女子卖身，而是陪着客人唱唱歌跳跳舞，真要是进一步的事情，那得看双方的意愿了。何礼贤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他说道：“对啊对啊，苏顾问说的有理，就像我们见到仙女，本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态度欣赏，但每个人都想把她拉入凡尘。”“下午的工作你重点调查对象是海城的学生，看看海城有没有没被录取的学生！”“像是一个小孩子用来吓小女孩的把戏。”苏扬在心中想了一下，不过想想凶手总不可能是一个小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