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在脑海中想着戏曲的过程，最后摇了摇头：“戏曲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可以确认凶手是个戏痴的话，这出戏将会是我们破案的关键！”通灵神探在与与尸体的接触，能够凭借自己特殊的能力去察觉到案件的线索。苏扬点着头道：“从这两起案件中来看，这像是凶手的作案规律，只不过，我们似乎依旧无法通过这点去锁定凶手选择遇害者！”他在割烂刘轩的脸时，他会不会是在嘲讽刘轩，会不会是为了满足内心某种不为人知的乐趣？苏扬看着他，似乎也在揣摩着那一句话：“我，是神吗？”没有任何人有那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