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点了点头：“是的，外国人。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外国人，而且他不杀人的时候对于那些小丫头来说简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否则的话你当那些丫头真的愿意一直呆着？愿意去听人家的忽悠？别说十多年前了，就算是现在依旧还有很多的女人对外国人有着几乎为0的免疫力，更别说一个有气质有学问的外国白人了。”而带着尸体的话，来的时候的脚印和去的时候的脚印肯定是不一样深浅的！没有人阻拦，更不会有人去阻拦。魏琰被李宛打的再次吐血，但站起来后，他却是咧着嘴笑了起来。他恨死者，但他的挑衅却没有让死者有半点的变化，于是他用着最为残忍的手段让死者感受到了他自己死亡的完整过程。高昂闻言一惊，看着苏扬道：“苏顾问，你的意思是说凶手针对杨茂这一类人进行杀害？”四周的警察看到这一幕都看傻眼了，他们不知道苏扬的那些台词是怎么来的。但他们清楚了苏扬此刻在做什么，他似乎是在重现眼前的这一起案子。接到江柔的通知，苏扬从楼梯上又下来了，人群已经有些慌乱，甚至有不少的拍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