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这么好了,就因为我喜欢犯一些错,他就不准备给我租了?那家店我呆了那么多年,就跟我家一样。它就是我的孩子,就因为我喜欢玩女人和赌点钱,他就不租给我了?简直混账啊,而且我还说了我可以拿钱出来买的,他居然连卖都不愿意卖给我。还说我这样喜欢玩女人和赌博的行为,他瞧不起!”包租婆又情不自禁的抽出了一根烟来,放在嘴边点燃,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道:“那几年的日子实在是无法忘怀啊,每天都在想尽办法怎么保住自己的命,又怎么去完成任务。没有任何的时候是能放松的,可能连上茅坑拉个屎都担心可能会露出马脚,然后被人淹死在粪坑里面。”江柔无话可说了,她想要去反驳,但却找不到任何的话语去反驳。乔岩的脸色一点点的僵硬了下去,只不过当黄维民朝着他爬来的时候,作为一个“五九三”市局局长他很清楚,罪犯被抓捕后的结局越惨那就意味着反抗越是激烈。柜子里的苗静书甚至还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只是她的脸色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躺在沙发上,苏扬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着那个谷港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