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庄建业这话，那位对航空发动机十分了解的首长还未说话，一位来自空军航空兵的领导便抢先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两个字。于是，一众部队首长和领导便把目光投向庄建业，看看这位底裤都快被军内大领导扒光的年轻企业负责人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于是轻咳一声，准备打个圆场，可这话还没到嘴边，一名中校军官拿着一部卫星电话匆匆进来，旋即神色紧张的将电话递给总部首长：“京城，上级首长会议！”其他航发制造企业如何不清楚，反正腾飞集团前些年被这东西折磨的都快疯了，可不管怎么疯，当时也得忍着，因为除了电化学精密孔加工设备能够在常温下一次性做出涡轮叶片的气膜冷却孔外，没有别的设备能够代替。这还算是温和的，一些激进了甚至提出直接将博斯普鲁斯海峡入口处的瓦良格号直接扣押，迫使东方某大国不得不就范。问题是这种八十年代兴起的新型航空制造装备，苏联即便上马，最终也跟暴风雪号航天飞机一样，逃不过出场即巅峰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