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倒是很自然,对着那些警察说:“他,不管从任何一点来说,就算他死了,也没有任何可值得同情的地方。医生是救死扶伤的,他可以收取高昂的费用,这没有任何人能管得到。但他参与了一起令人发指的灭门惨案,更何况这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精日份子,这一跪让他谢罪吧。”谷港拿着那副刀叉,在那块盘子里狠狠的切了一大块,而后放入了口中,冷笑着道:“看到了吗?你的心肝我保存了二十年,现在我要亲口把你的心肝吃掉。”苏扬拿起了手机给张行打去了电话,后者接听之后问道:“苏少,我刚到京城呢,你这电话来的可真准时。”“我在思考凶手与那个小女孩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最有可能性的便就是父女了。但我们无法分辨出凶手的完整面貌,却可以沿着这一条线索去思考。其实很好能想的出来,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的女儿被这帮家伙给炼了尸油。”万江低垂着脑袋,当车子真的开动并且往前行进了几米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