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一想到事后厂里滔天的舆论以及厂领导严厉的质疑，再加上自己在领导班子会上的已成笑话的“豪言壮语”，就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躲一辈子再也不出来。怎么样？各位……航模都出来了，就给个首订呗？啥？不给？好，那就给两个！至于跟设是什么，很简单，就是飞机制造厂抽调试制的技术人员到飞机设计单位跟踪设计过程，了解设计意图，对设计中遇到的工艺问题提出建议意见，做好制造环节上的工艺准备。彭川很生气，但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除了一百块奖金和助理工程师的职称，什么都没有，一天天的就跟庄建业之前一样，在试验科里混日子。于是申学民便把软磨硬泡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与直来直去的邱大林一刚一柔碰撞的好不激烈。李斯特那双蓝汪汪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惊呼一声：“涡轮风扇叶片，天啊，我竟然在这里见到了涡轮风扇叶片，这里真的是航空制造厂？哦，我的老天，真的太不可思议。”所以这问题他还真答不上来，不免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