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没等庄建业把话说完，总部首长便挥手打断：“而是你们的海洋环境勘探卫星……我刚才跟总部的几位同志讨论了一下，觉得你们新一代的海洋环境勘探卫星无论是载荷，还是搭载的原子钟，亦或是输出功率方面与第二代导航卫星已经很相近了。当然了，也不能怪现场众人如此反应，实在是中国腾飞使用的运输工具太让人意外，因为载重卡车使用的就是符合民用道路安全标准的普通拖挂重型卡车。可既便如此，也是顾景友这么长时间来听到的对石军最可气的言论了。得知这个消息的庄建业是即错愕又释然。俄国人也是没办法，苏联时代还有位于乌克兰的彼得罗夫综合体跟卢卡斯克综合体形成事实上的竞争关系，可随着苏联解体，二毛分家单干，大毛即便还能干预，也没法像苏联时代那般的如臂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