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并不是在说自己有多么的光明正义，但他现在的确喜欢去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有着不少好的事情摆在他的面前，他自然不可能去做黑暗的事情。廖天明点头，道：“我看到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实话说我是真的很意外，居然还有一个如此高龄的老前辈在世，而且他还过的这么凄惨。”“没错，也就是说在第二起案件中，凶手已经开始在注意痕迹上的问题。而到了第三起以及之后的案子，凶手他已经连血污都没有再清理，因为他根本没有碰到那些血污。又或者说，他的身体没有进入过血污的范围之内，就算血水迸溅到他的身上，他也依旧没有在现场留下什么。而他之所以有着清楚的变化，是能从某个地方察觉到的。张队，你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找出这个问题来。”等到眼神落在苗静书的身上时，苏扬能看的出来他那控都没法控制的身体正在不断的颤抖着。两人是没法握手的，但苏扬还是伸手抵在了玻璃上。常威拿着电话，问道：“苏扬，此生你我还能相见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苏扬把江柔和张行喊了过来，道：“咱们要离开春城了。”2.5付健的双眼还是通红的，但护工显然对于怎么安抚他已经顺心顺手。过了好一会儿，付健才被安抚着睡着了过去。日历的最后，会写上一个大大的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