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间于头尾的各个分厂、车间、部门，要么是作为其做配套，要么干脆是厂里开办的副业，于是统称为豆腐身。庄建业完全是无所谓，就算现在美国比国内好，可有智能手机吗？有平板电脑吗？有无线网络吗？都没有，在哪儿待不是一样，因此庄建业是三个人里最光棍了，那就是：“听组织的”！“什么也不是！”第二天一大早，王雪琴骑着自行车来到车间，昨天夜里她把工段上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的丈夫，试制办主任严天成，让他帮着出出主意，今天该怎么跟分厂领导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