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让自己骄傲的东西了,他颓然的也挣扎着往墙边靠去,开口道:“有句话常常被我当做笑话来看待的,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现在轮到我头上了,我忽然觉得这句话一点也不好笑。苏警官,廖局长,我想问一下坦白真的能从宽吗?”苏扬笑了笑没有多说,随后对着张行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一起进去了病房里面。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啊!杨广半睁着眼,冷冷道:“没什么,只是一封假……假的奏报而已。”后者一开始没在意,后来翻开来一看到苏扬自己写下的话时,目光一点点的瞪大了起来。他挤出一个笑容:“师傅,我开玩笑的,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怕死得很,要是真的会死,肯定不会把这些画面演化出来……”这种刑罚还有着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名字,叫做开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