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当时，就算放在现在有人拿自己的母亲的裸体做雕刻的参照物的话，也一样会遭遇抨击。说完，范恒目光又看向了苏扬，冷声道：“苏警官，我向你苏家示好，是因为商业上的事情。其他的，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范恒是谁？我不认识，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张行说的苏扬的头都有点大了，道：“那也得去，放心吧，咱们只要询问的时候做下处理，还是没那么容易惊到谁的。”坐下来后，苏扬再次播放了那段视频，道：“因为尸体现在已经送去了京城进行尸检，所以暂时无法让你亲眼看到。但视频都是最清晰的像素，也就是说你现在所看到的那也就是你所看到的尸体。再辨认辨认吧，看看确定她就是辛小良吗？”头目讲述着那天晚上的事情，张德冲着苏扬点头，道：“描述的几乎和真实的情况相差无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