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一个字：行。双眼裹着纱布的阿訇盘腿坐在地毯上，聆听着收音机里每天的新闻，忽然播音员中断了例行的播报，插播了一条紧急消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上午9点26分，克什米尔西北吉尔穆发生里氏6.5级地震，震源深度8千米，目前尚未接到伤亡情况汇报，本台会持续关注……”别说美国人了，就是国内的业内人士都不理解，去哪儿不好，怎么去了腾飞厂？要知道当时的腾飞厂能拿得出手的除了无人机就是航空模型，在业界眼里根本上不得台面，乔士明过去能干什么？给航空模型计算承力结构？乔士明低调，透明，平时不言不语，但不等于说本身没有思想，只是个会喘气的工具人，恰恰相反，乔士明属于认准一条道就直接走到黑的那种人。如果再加上半个月以上的出厂性能测试，可以想见这一年的产能会有多少，用少的可怜去形容也不为过。什么事宜？当然是消化刚刚兼并的星洲永宏厂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