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顾景友等陪同人员眼中，先是诧异，然后是错愕，最后则是一个个低着头红着脸开始找地缝，看看现在钻进去还来不来得及。事实上，沪南航空制造厂名字中别看有个沪南，可实际上其厂址已经在几年前迁入徽省，所以除了沪南航空制造厂这个名头还依稀表明该厂魔都的跟脚外，早就跟魔都没有半毛钱关系。只要gps能够留在大中华区和东南亚这块堪称世界经济引擎的区域持续攫取超额利润，分割一部分暮气沉沉的欧洲市场给东方某大国又有何妨？问题是航空工业集团有那个心，却如同一个经验丰富却下身不举的老男人面对超级大美女一样，实在没那个能力。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拿着一款精致的模型飞机对着阿卜杜拉、马哈茂德和扎里夫这三位各自国家航空领域的话事人一阵忽悠而已。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看着当年的政绩变成了劣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