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也不想干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儿，问题是随着改革的深入，国家的大型采购都要搞竞争和招标，部队自然要响应国家号召，做做样子。所以默林茨已经对之前质疑庄建业的介绍非常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自己说那么多屁话干嘛？不是找打脸嘛。陈栋梁听罢怔了一下，旋即拿起通话器回复道：“我们这里还在商量让那支部队留下来，所以……”就在道恩准备确定基调时，屏幕上的国际通讯电台的指示灯突然闪烁不停，科尔也没在意便点了接通，但下一刻空管的一番话便让漫不经心的科尔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僵在那里：这要是海军、空军这样的强力部门，庄建业免不了又得背着良心把天顶星—1型星光导航系统最关键的应用给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