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戴起了手套来，看了一眼陈建民碎碎的尸块，道：“肢解案里，一点出现完整的尸块，大都是两种现象。一：肢解的案子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仇恨性，因为杀死人不足以泄恨，于是产生了肢解。肢解的程度有多严重，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明恨意有多浓。”“人都死了，而且武清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让他的儿子能够完成葬礼。实话说没人愿意对一个死人如何，何况武清泽付出的代价的确很大，所以也就同意了等头七过后予以公布案情的请求。据说，为了能够好好的安葬下武鸣，武清泽相当于断了一条臂膀。”苏扬很早以前就有感觉到，这雪夜案的背后很有可能要遇到一个无比顶尖的杀人狂。“有冤屈，罪恶者也将受到惩罚。”这听起来似乎像是很依赖，实则不然。苏扬拿手机的动作一愣，跟着问道：“进入厕所前和进入厕所后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