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斯特将手里的公文包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将脱下西服外套,把衬衫的袖子随意的挽起,冲着会议室里的各个投行的高管们微微一笑:“各位先生们,女士们,中国真的跟我们想象的不一样,他们不发达、落后、贫穷;但他们又积极、乐观、勤劳,我真无法用一句话去概括这个国家,他的文明,他的组织运作都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却又在中国的土地上自洽的运转着。”其作用套用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个跑龙套的,哪怕是几年前声势浩大的华北大演习,郑权礼所在部队也不过是派出了一个营的兵力,做了一次敌后空降和机降就算完成了任务。至于大街上背着彩电、洗衣机急走的青壮,篮子里塞满了白菜、食盐的大妈,甚至是口袋里装满了火柴、橡皮筋儿的孩童更是数不过来。那就是一家地地道道的德国公司,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日耳曼人雄浑的气息,再加上h公司把精力都放在怎么对付腾飞厂,如何跟印尼国家航空制造集团合作上,纯种德国血统的行动者航空系统公司就跟进入大超市一般,在西方庞大的产业链条中挑选自己合适的零件和设备。也正因为如此,不少老航空口的干部甚至酸溜溜的说,明明是航空口出身的腾飞集团如今弄得就跟老航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