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的语气里透着不可思议,也带着满满的愤怒。“能不说则不说吧,开车,咱们回市局。”“最可怕的是,老天似乎都在帮忙啊。怀胎十个月的发酵,连涉案者自己都完全联想不到一块儿去。最主要的是,那些雕刻家们也不是常常呆在一起的,而是一件特殊的事情将他们联系了起来。一个镇对比市来说不大,可一个镇子下辖还有着很多的区域。有些人是籍贯在雕刀镇,有些人就住在雕刀镇上,这一来二去的,他们真的难想到一块儿啊。”他就如同社会上的那些该睡睡该吃吃,一到有困难的时候就骂命运骂社会骂国家的废物一般。当自己不顺利的时候,怨天尤人!苏扬笑着点头:“是的,所以老先生完全不用紧张,不过能请你的儿子来市局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