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医生纷纷说不知道病因,不敢给我下药,有人甚至提意让我看心理医生,结果被他轰出了去。
十个人没有九个半能忍受别人说自己的亲人是神经病吧。
我很正常,我知道,我得的是一种叫相思的病。
赵清言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小小有没有新妈妈?
我想知道却没有勇气去问。我当然不会傻得去问东启人,他紧绷的神经说不定会马上爆发,当天就宰了赵清言给我看。
到后来,我实在无法忍受东启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净是拿那些可怜的佣人出气。祇要他一出现,空气仿佛要冻裂了一样。
〃东启人!〃 我努力的喝出来:〃过来!〃
他微楞之后,很快走过来,简直媲美最佳服务生。
〃我自己一个人住就好了,你不要叫这么多人来,我烦都快烦死了!〃
这不是说假的,习惯宁静的我讨厌周围总是有人哈着。
他二话不说,马上把佣人都解雇了。
我说我要自己做饭,他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一会担心我会不会烫伤,一会担心我有没有力气拿起平底锅。
如果我不是病得没有力气了,我一定拿锅底敲死他!
最后他看我摇摇晃晃根本没有办法进厨房,就让我坐在椅子上指挥。他真的是有被虐待狂,我故意拿他出气他竟然没有发现,傻傻得照做,如果不是我还有点良知,恐怕他早就死在厨房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做好后,他很温柔地抱着我,一口一口喂我。我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有被当小孩子般对待过,更何况他的溺爱,是傻瓜都能看得出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在我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
他把我搂紧,靠在我肩膀上,轻吻我的锁骨。
〃我爱的是无可,你相信吗?〃
不,我不相信。
你叫我怎么相信?!
++++++++++
他又给我带来新的玩具,附带萤光屏的电话。
我疑惑的看着这个新玩具,问:〃我要这个干嘛?我又没有朋友可以聊天。〃
而且他也不会允许我打电话去找任何人的,事实上这个城堡里除了高速上网线外,没有一个电话。
〃我可以时常看见你。〃
霸道的男人,连上班的时间都要看着我吗?
我恶意的讽刺道:〃甘脆把我拴在你的裤腰带上好了,如果不放心的话。〃
东启人幽幽的看向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还是把电话留下来了。
他每天会给我打两次电话,无论多忙,一次在正午,一次在下午三点。我们的对话总是一样的。
〃无可,有好好吃饭吗?〃
〃有。〃
〃在干什么?〃
〃嗯。〃
〃 无可,别忘了定时吃药。〃
〃知道。〃
我床头有一瓶anti depression的美国药,是新研制出来的,据说很贵。我从来没有服过一片,我没有depression,我有的是叫disappointment的病。
++++++++++
我照例打开计算机,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我完成了和Tomk签下的合约,在两年内,我达到了十亿的目标。
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 嘿,三眼,真舍不得你离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 少来!你从我这里敲诈了多少佣金!
网上的我是快乐的。
: 来,为了我们的分离,喝了这一杯。
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计算机另一端喝下整瓶香槟。
: 祝我们以后不再见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