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姑父从祥子叔的手里接过钱来的时候,心里也是在盘算着,这个卖青铜大盘的钱,到底有没有自己的份?
就是因为这事儿,姑父说他抱着那三千块钱那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祥子叔的呼噜声响起,姑父也不敢惊扰。
只能是强闭着眼,装睡,时不时睁开眼,轻轻撩起窗帘,瞅一瞅窗外的月亮,也不敢出声。
就这样,姑父说他像是死猪一样装睡了一个晚上,因为那个时候年纪不是很大,说起来胆子也不大,也就没敢张嘴问。
第二天一早,祥子叔早早地醒来了,带着姑父吃了些早点之后两人又乘坐着大巴车回到了县城之中。
这中间有一段小插曲,快到车站的时候,祥子叔挑了一个没人地儿,又将那已经包好的三千块钱,要了回来,说姑父带在身上不安全。
当时姑父就郁闷了,怎么晚上的时候就给自己了?
咋这第二天的时候,又要回去了?
难道是不想给那老大娘了吗?
想不明白的姑父当时也没有多问,毕竟这钱是祥子叔给的,人家再要回去你也不能说啥,毕竟那个时候的人,还是蛮纯朴的,思想比较单一。
到后来,姑父才知道,这一晚上,其实是祥子叔在试探自己的第二道考验,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姑父会不会偷偷地拿钱跑路。
当时我就惊讶了,说这祥子叔也有点太那啥了,都给你磕了头了,还考验?
姑父笑了笑,说,你不懂,那时候,师父收徒弟,有很多的规矩,当然也是会有很多的考验的,不然怎么能放心地把手艺都教给你。
就以现在的目光看来,祥子叔确实有点谨慎了,姑父笑了笑,说,这只是考验中的一部分,后面还有了。
我当时就懵逼了,还有了?
我差点没有站起来骂这祥子叔,考验,考验个鸟毛?!
姑父没说啥,只是继续回忆起后面的事情来,他点燃一支香烟,继续说着,两人在坐上大巴车之后,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县城里面。
到了县城之后,两人又马不停蹄的等车村里,在一阵好等之后,两人才坐上了回村里的大巴车,姑父说那时候,大巴车不像是现在,直接都能通到村里。
司机都嫌弃村里的路烂,只愿意开到一个土路比较好的地方,然后车上全部的人都要下车,司机再掉头等新的一波坐车人上车,等人上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发车。
下车的人,不管你有多少的行李,不管你住的村还有多远,那都要自己走回去了,能顺路搭个某村二大爷的拖拉机那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当然,不给你二大爷来一根香烟,能让你上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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