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王路顺却叫道:“快停下,是小六一。”排长一个急刹车,两人狗啃屎般的给摔在地上。排长不顾疼痛站起身,细看这个疯了,也不忘装鬼吓人取乐玩耍的人间极品。只见小六一浑身脏兮兮的,脸上布满污垢。
他面颊深陷,眼光无神,似是几天没沾水米了。排长抬起脚又放下,要换别人敢这样吓唬他,管哪个 别人 是天王地老子也好,他也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但,他此刻真的不忍心踹小六一。
排长在战场上死人看多了去,却反而多了份对生命的尊重和关怀,每个人都有权利好好活下去。
已经被剥皮的及尚未被剥皮的这十三个人,他们根本就无大错。仅是为了贪图一顿美味。在这个肉食匮乏的年代,这无可厚非,他们不应该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
王路顺上前揪住小六一胸口,哭笑不得,“我活了七十年了,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活宝。”
排长却在旁失声大叫道:“王路顺。凶狐站在你背后了,它来剥你的皮了。”王路顺一惊,手一松,又给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排长却道:“咦,我刚才没做声阿,谁在学我说话?”小六一用手捂着嘴巴坏坏的笑开了。王路顺站起身。
。。。。。。。他彻底的木有语言了。
三人回到指挥所,排长亲自打了盆清水给小六一擦脸擦手,又叫叶飞去熬稀饭。久饿的人所进之食首先要保证柔软,不然会伤到胃。
王路顺道:“看你人挺粗糙的,照顾人还是蛮细心的嘛。”排长道:“我是见小六一 很可怜,有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这话的人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小六一应该是个好人,不外乎搞点恶作剧,不但不可恨,还能给人带来不少欢笑,你看他家也没得回了,也不知何时又会命丧凶狐?他现在虽然疯了,也是一个鲜活活的,十月怀胎的灵魂人物。或许此时,谁都不把他当人看,包括他的父母,但我依然会把他作为一生命,从内心去关爱他。”
小六一吃饭的时候,排长召集了所有人马,召开了紧急会议。排长道:“所以人的枪全部得压满子弹,一律上膛,这只凶狐远比我们所能想到的都可怕。我不愿看到在坐的弟兄有哪个也被剥皮”。
排长三言两语,就把气氛搞紧张起来了,把众兄弟伙的心个个都整得悬吊吊的。叶飞补充道:“凶狐固然很可怕,但就连被凶狐剥皮的张小猛今天下午也炸尸了,我们可真是四面杀机啊”!
排长道:“对了,还有这个炸尸的事忘了提,丧尸哪个奔跑速度比人可快的多,千万别妄想跟他赛跑,用子弹招呼就得了。”
言罢,排长头痛的又道:“我刚才胡说啥了,这世上真有炸尸这回事?可那无皮死尸真的是把眼睛睁开,然后坐起来抱主了我的头了呀!乱套了,怎么啥怪事都赶在一堆了。”
有个年长的老公安插话了,他道:“关于无皮死尸炸尸的事,我倒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排长道:“你这合理的解释和鬼神有关不?要有关联的话你可以到此闭嘴了”。老公安知道排长的意思,他也是怕此时有人胡扯八说,动摇军心。人可以对抗可知的东西,却无法对抗未知,那怕是以血对抗也不成。”
老公安道:“放心,我这个关于死尸炸尸的说法不但与鬼神无关,还很科学,足以说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