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恪“哼”了一声,决定不和她计较下去。
她过了很久后偏头去看他的侧脸,还是绷的不像话。
她咬手指,问了一个从上车就很想问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正常人的推测。”他看都不看她。
林初青身子左摇右摆,闷闷地“哦”了一声,继续咬手指,小心翼翼接着问:“那,我要是真被陈天培扣住了呢?”
陆行恪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一口气憋在胸中,偏偏又对她发不出来,最后只能无奈回答:“能怎么办,只能由着他鱼肉了呗。别做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他侧了侧头:“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她抿唇,用手指在他腰间捅了捅:“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一个人冒险了。”
车子像是有感应一样,稍微扭了扭。
她接着戳:“好啦,不生气了。唔,晚上请你吃饺子?”
饺子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才能懂的谜语。
陆行恪第一次煮中餐,就是将她包的鼓囊囊圆滚滚的饺子煮的一锅烂。
林潇潇在边上看着一锅面糊叹气,很认命地去啃面包了。
她更是无语,只有他在边上偷笑,在她耳边耳语:“其实,我是故意的。”
她蓦地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登时红了一整张脸。
餐桌上林潇潇唉声叹气,直问宵夜能吃什么。
陆行恪看着她笑得不正常:“饺子啊,不过我和你妈妈吃饺子。你吃面包吧。”
林潇潇扭头叹气不语。
餐桌另一边的林初青继续装死。
车子扭动的,更厉害了。
后悔
》
当所有人都被曝光在镜头之下后,游戏便正式开始了。
但也同时将至尾声了。
陆行恪这样同她说时,胜券在握的模样让她怀着莫名的信念。
林初青觉得,他对自己的影响真的是无可估量的。而她对他的依赖,也远超自己预料。
他们依旧在这种暧昧温存的氛围中小心翼翼相处着,她知道陆行恪在不安什么,自然也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纬基的股票与此同时正(炫)经(书)历(网)着一时寒冬一时炎夏的大幅波折。
操盘手段与当时的Once King如出一辙。
而中临适时高调与纬基达成合作,以多年的不败神话成功压制住了股民的恐慌,并未出现大幅抛售的迹象。
林初青平价收回股票,牢牢攥住了几近60%的股权。
纬基战胜了被收购的可能。
景升的案子进行地如火如荼,中期投资由中临牵线搭桥,双方达成双赢共识。
林初青看着财经报上依旧有他们的版面,无奈叹气:“人民的八卦精神真的让人佩服。我们又非明星,干嘛天天有人盯着?”
陆行恪只是笑:“别把它当成负担来看便行了。”
他伸手拎起那份报纸,端在面前看得津津有味:“文字配的实在不怎么样,不过照片倒是拍得不错。”
她勉强扯着嘴角敷衍他:“陆总真会开玩笑。”
他头也不抬:“谢谢夸奖。”
林初青气结:“你 ”
“嗯?”他似笑非笑,“我怎么了?”
她生生压下一口气:“你没事把我叫到你办公室,就为了给我看看这种无聊的小报?”
林初青的情绪有一点波动,因此说话间单边的古风耳环都轻轻晃动起来,在耳际长发中若隐若现着。
这样的林初青仿佛整个人都含着别样的生机。
其实他的办公桌下还存着她这副表情的照片。今时今日再想起来,突然就觉得这中间走过的那么多路,好像在弹指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在自己眼前剩下的,就只有脸色酡红生着气的她。
她还在忿忿不平:“我若不是为了景升的事,才不会再上你一次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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