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好久没有来了!”怀念眼前的一切。那熟悉的千针叶林。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金色光斑的银色镜面。是的,都是早已知道的光景。但今天看见,仍然带着说不出的苦楚,捆锁心沉。
“我的朋友,又在这里看见你了 ”声音细如蚂蚁爬行伴随的呲呲声。逝去的它,再也无法触及到。只能偶尔挖出脑海里的模糊记忆,怀念一嗅儿。
“啊!生命是如此不堪一击!”暗自感叹道。拥有年长者胡思乱想的习惯,也是在它去世后逐渐养成的。和年龄不符合的心理成熟,也是双手沾染过多血腥后,慢慢定格形成的。
“扑通”一声。银水花飞落湖畔边,砸出连耳朵也刺痛的重锤音。又因突如其来的第二次砸击,平静的镜面掀起一大片银水花。耳边震得嗡嗡响。
“到底是什么时候 ”用手捂住耳朵,诧异的直视湖水。一把黑色的剑悬浮于银色湖面,外加一位少年站立于此。一顶无边的宽大鸭舌帽,几乎盖住他所有的头发。身上的服饰和本国相比之下,更趋向维多利亚风格。尤其是通黑的及地长袍,显得不太自然。
别人的穿着打扮,自己也不好评价什么。只要自己感觉不错,谁还在意他人的眼光。不过脚上的金属靴,和黑色长袍完全不对衬。
“喂!对面的蠕虫,告诉我怎么回魔界?”他的嘴唇动了动,说出一连串听不懂的东西。嘛,遇到跟商店街中一等奖,相同等级的超低概率事件 语言不通。完全没办法跟他说清楚。多语言的世界,幸运值总是低过厄运值。
“那个 ”跟第一次交流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对面来自未知区域,却位于湖面的奇怪少年。
“对面的小傻君!”向湖上的人打招呼,用挑衅的手势示意他过来。不知是不是无意间,触犯他国的宗教条律。还算端正的脸,一下成二次压缩的浓缩饼干。
“那是什么啊?”说出这句话时后悔极了。脖子上卡着一把黑色的剑,持剑者 正是那位少年。
“我到底在干嘛呢?”金属特有的冰冷感警告我,有一大半的几率会被杀掉。赶紧唤回犯冲的大脑。目不转睛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哟!可爱的小姐!”架在脖颈边的黑剑左右晃动。锐利的剑刃轻易切开表皮,点点疼痛传至神经。不一会儿,温热的细滑红线缓缓延长。
“拥有智慧的冷兵器?”并没有被吓住。前几年倒也见过,不过名字却是忘记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