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城。卯时。
“喂,醒醒。”
妍颜觉得有些烦,睡的好好地,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吵她。她在睡梦中微微皱眉。
“你是猪吗,怎么叫都不醒。”
那个声音又开始在她耳边絮叨,明显的有些恼火。
妍颜更生气:该生气的那人是我才对!她没心思再睡,缓缓睁开眼睛。
“终于醒了。”只听那个声音高兴地道。
随着眼睛完全睁开,妍颜原本茫然的目光有了聚点。
“喂!”正上方的男人脸又靠近了一步,盯着瞧她。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诡秘的安静。。。。。。。
“啊 !!!!”
一声惊叫破空而出,震掉院子里一棵树上几片叶,震起附近一片飞鸟,顿时聒噪不已,好不热闹。
房内,妍颜膝盖反射性的顶了上去,另一条腿紧跟着踢在米沚的腰上,一脚将双腿叉开跪在她床上、双手撑在两侧把她困在中间的某人踹下床。
米沚脸色难看的捂着重要部位躺在地上。
妍颜立马坐起来,用被子将自己包上,做出防御姿态。她气极:“你、你混蛋!”心下又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
“希望没废了你。”窗外,正叶充满戏谑的声音为已经很糟糕的气氛加入了催化剂。就像在比较清澈的小水池中倒了一堆沙进去。
你这是准备浑水摸鱼的节奏么?妍颜满脸黑线。有一种掉坑里的感觉。
正叶摇头叹息,充满讽刺的道:“不然你雄风大正的那些时日,就真是 此情可待成追忆 了!”
“闭嘴!”米沚吼了回去,又对妍颜道,“死女人,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扶到轮椅上?!”
妍颜这才注意到床边的轮椅。那轮椅一看便知是用上好的红木做成,上面的纹饰做工精细,十分具有特色,显然出自叫得上名号的能工巧匠之手,不是一般富贵人家能用得起的。虽然已知面前男子来历不简单,但她并不惧怕。她怒道:“你凭什么支使我,自己活该怪的了谁?!让你残了,真是老天有眼。”
米沚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慢慢挪到旁边的轮椅上:“死女人,我记住你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在我身下求饶!”
妍颜自然听懂了米沚话里的意思。她张红了脸:“你无耻、下流!”
“在这种地方,你以为你又能干净到那里去?”米沚讥笑,“遇上需要巴结的对象,你那阴险狡诈、两面三刀的师父还不是要将你送上去!”
“哼,我师父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再诋毁我师傅,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妍颜瞪着米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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