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桑清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前方的路。
她并没有对聂深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感到不解,也许她的脑子里思考的全都是“前方的路”了。
守门的几个护卫很有素质,并没有朝车子里面看,可一个个脸上的尴尬能够看得出来,他门还是在留意这件事情,毕竟,要不要关门,这是个问题。
许久,冷桑清连同那辆纯白色兰博基尼都没有动静。
一个护卫战战兢兢地捅了一下旁边的护卫,用眼神示意他过去看一下究竟怎么回事,被捅的护卫极其抗拒地摇了摇头,用相同的眼神,示意对方还是自己过去吧。
先前的护卫一副痛恨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之后的护卫皱了皱眉头,体谅地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明白对方已经够惨的了,总不能让这个“熊猫眼”再挨一拳,他看了看其他胆怯中的同伴,一咬牙,硬着头皮朝冷桑清走了过去。
这时,马达声再次轰响,所有的人都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刚刚站稳,却已经见到冷桑清在自己面前飞驰而过了。
“好啦,就这样吧,不要再继续迷失自己了。初恋又怎么样,这种东西不是都要和另一种叫做 回忆 东西搭配在一起,才显得美好吗?现在我都有了,不是该感到高兴吗?”
冷桑清委屈地憋着小嘴,被风吹的零散的秀发,漫无目的地在她脸上飘舞,但也掩盖不住她那痛彻人心的伤冉。
一路狂飙,油门被踩到最底,兰博基尼就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呼啸地划过山路,让人看了,担忧之余,还有心疼。
坠落过的轨迹,留下了漫天飞舞着的落叶,留下了浮躁恣意着的尘土,留下了久不绝耳的轰鸣,还留下了那来自于眼底下的晶莹。
不过,记忆,仍挥之不去。
自己本来就不该来这个地方,从踏进索马里国土的第一刻起,自己有一只背负着厄运,从开始到现在,未曾停息过。
想起了落在别墅里的东西,冷桑清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拿完东西,离开这里。
一路飞驰,没有计算时间,但似乎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市区,索马里的人口并不多,但无论怎样,作为首都的摩加迪沙,还是有着应有的繁盛。
冷桑清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把车停了下来。
“该怎么走?是的,该怎么走!”
冷桑清恼怒地拍了拍方向盘。
的确,她并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回到马尔卡港,就连离开,上帝也对这个美丽的女孩百般阻挠。
她把车开到了路边,下了车,打算找路人来问路,尽管这个地方说的是阿拉伯语,但对冷桑清这个语言学家来说并不是问题,如果手语也算一种的话,她精通的语言一共有九种。
停车位置的旁边,就是一个公园,里面的绿化非常的好,花红草绿,萦萦叶叶,这让冷桑清心中的委屈多少平复了一些。
可是见到公园里一对一对的情侣,有的在草地上,有的在长椅上,有的跨在一起走在路上,这种景象让冷桑清的心情又烦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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