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他门,这残忍的一家人,知道我正在接受治疗的消息,就过来百般阻扰,威胁我的父亲把首席继承人的位置必须要交给他门,否则就会杀掉我。”说到这里,聂焕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他猛吸了几口氧气,怒视着聂痕这边三个人:“我的父亲,就是为了守护聂门的历代家规,同时也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儿子,反抗了这几个人,最后,被他门残忍的杀害!”
聂焕最后的几句歇斯底里,让全场人都长叹了一口气,情绪随着聂焕的表述而起了波动。
聂迹紧攥着拳头,死盯着聂焕:“你这个木乃伊冰激凌,故事说的有条有理的,当天的事情你根本一无所知。”
罗森管家继续趁热在一旁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我再一次对此次用葬礼的借口召集大家来这件事情表示歉意,不过这次能够为聂仁世先生报仇,即使会背负上什么罪责,我也心甘情愿,姑且看在聂仁世先生与各位的血缘关系上,大家也不能放过这一家杀人凶手。”
聂门的人对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其实并不关心,他门只是为事情又可以继续进展下去而感到亢奋起来。
“既然聂门当家的都已经这么说了,看来好心的三叔想要帮你门,都无从下手了,我可是怀着一颗悲痛的心,要开始清理门户了呢,哈哈哈哈!”聂仁恒一副贱人得逞的样子,连笑容也透着一丝残暴。
在场的所有人都跃跃欲试起来,就连Isabel也在怨愤地看着这边的三个人。
聂仁君微眯着双眼,,扫视着全场每一个人,眼神之中的犀利更加凛然:“这个不得不来的葬礼,似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啊。”
聂痕一副淡然的神情地站在原地,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地合上了双眼,嘴角岑起一弯玄月,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地仿佛寂夜空旷山野中的幽鸣。
在他的脸上似乎洋溢着一泛得意,一种挣脱了束缚,不再压抑的得意。
“事到如今,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他淡淡地瞥视着聂迹,嘲讽了一句。
聂迹活动着脖颈和手腕,和聂痕一样有着一种释然的感觉,满脸尽是不屑的狂傲:“我现在很想吃秦管家亲手做的牛排啊,尽管那是我吃过最难吃的牛排,不过忍受着那焦炭般的味道,把它送到饥饿的胃里,这不才是人生吗!”
话音刚落,两兄弟一人摘起一把椅子,呼啸着朝礼堂的门口扔了过去,众人见状,纷纷闪到一边,椅子掷出的轨迹,已然给父子三人开出了一条逃跑的路线。
“先带父亲离开,我在这里掩护!”两兄弟同时喊道,随之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聂仁君摊开慈父的大手,按在了两兄弟的肩头上,眼神中凛冽万丈:“要走,就三个人一起走,少一个的话,我都发誓会用核弹炸平索马里这个国家!”
“哈哈哈哈,回光返照的勇气吗?那就送你门去地狱,一家人团聚吧!”聂仁恒走到门口,死死地关上了厚重的大门。
冷桑清满是怨恨的朝前走着,没有目标,只是朝前走着。
回想起这几天的自己,她心里不由地自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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