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深的出现,让整个事态得到了延续的机会。
他的父亲聂仁盛一脸高傲地在旁边补充:“是啊,状况发生得太突然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聂仁世的死,跟聂仁君还有关系吗?”
聂痕一行人回到了位子上,个个表情冰冷,他门很清楚一点,就是这件事情时有蹊跷的,只不过还不清楚对方要如何演下去。
一直住着聂痕手臂的冷桑清,凑到聂痕耳边,有些忐忑地小声问道:“痕,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聂痕转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表情冷漠,没有回答她,把脸又转了过去,若有所思地冷视着前方。
就在刚刚,冷桑清还在为聂痕下意识地把自己拉到他的身后保护自己,而感到心存暖意,现在的冷漠,又让她找回了那个她熟悉的聂痕。
她轻轻地松开了抓着他的手,拄着下巴,幽长地望着前方。
“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叫做Isabel ”聂痕突然开了口,声音很低,低到刚好够冷桑清听见的分贝,不过他依然冷视着前方,目光如霜。
冷桑清一怔,翘首望着他的侧脸。
聂痕顿了一下,接着道:“如果,一会有什么事情,你要第一时间跑到她的身旁,记住了吗?”
“啊?”冷桑清的心提了起来,轻轻叹了一声。
聂痕微转过脸,斜视着冷桑清,有些不耐烦:“你这个丫头!为什么任何话都要让我重复一遍!”
冷桑清也有些不高兴地回瞪了一眼聂痕,不过她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紧张,回过头,探了一眼Isabel,Isabel刚刚坐回原位置,气势稳如山,眼神中急切却又不失从容。
在她身后,聂深站在椅子前,微微地笑着,有一种冰冷地贵气。
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罗森管家继续。
罗森管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挂着一双悲伤惋惜的眼神望着棺木,深深地举了个躬。
“聂仁世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几十年的主仆生活,让我门之间已经产生了深厚的感情,这点相信在座的各位也毋庸置疑。请原谅我的高攀,不论在聂仁世先生的心中是如何,先生在我的心里已经和家人一样没什么分别。就像今天的葬礼,我是以一颗悼念家人的心态来面对的,同样,知道先生被害真相的我,也是以一颗家人的心态,迫切地渴望凶手被揭穿,早日受到制裁。”
他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随后猛地睁开双眼,一副精锐残戾的目光,看向聂仁君这边。
“聂仁君!你两个儿子的丧尽天良,都是你指使的吧!”他大声吼道。
所有人的目光也一并投向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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