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迹一眼就看出了聂仁君这个动作的意图,他也看出来了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父亲的:“是为了见大哥,回来之前特地去买的,可是和父亲大人身上这件比起来,意义上似乎差出了许多。”
“哈哈哈哈!”聂仁君开怀大笑起来,而后把两只手搭在了两个儿子的肩上:“迹儿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事情,一直在聂门监视着那里的举动,而我这阵子一直在处理着各个掌事人的关系,也放下了一切业务,全家上下都在为了你的事情 ”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聂痕伸手示意打断了,他没有说话,伸出的手接着指了指远处的乌云。
聂仁君抬头看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经过去了近十分钟,可乌云似乎还停留在那个位置,没有袭来的迹象,更重要的一点是,刚刚呼啸的正南风,现在已经明显感觉到风力弱了许多,而且已经转成了西南风。
他又朝下看去,马尔卡港口的人群比刚刚的更多了,买的卖的,一片繁盛之景,接着,他不屑的笑了笑。
“我说,这样可不太好吧,这是你门父子二人才懂的暗号吗?这让我这个和你门流着相同血液的乖儿子,情何以堪呐!”聂迹也看了看远方,但是在不明白他门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在一旁有些抱怨。
“这是我和你大哥的赌约。”聂仁君语气十分坚定,眼神透出了丝毫不让与人的强势。
“父子之间能有什么可赌的?难不成还要赌晚上的电视是要看球赛还是卡通片!”聂迹双手插在裤兜里,耸了耸肩,开着玩笑。
“先不说这个,你那边怎么样?”聂仁君没有跟他解释什么,与赌约相比较的话,聂迹带回来的消息对他来说也是至关重要,可惜的是整个温馨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可以确定的有三件事情。第一,聂焕这件事情绝对有蹊跷;第二,我能够确定聂焕就在密室里,或者是死的,或者是活的;第三,宗室那边有行动了。”聂迹脸上的不羁收敛了许多,认真的表情有着聂痕的丝许样子。
“哦?行动。”一句话点动了聂仁君的神经。
聂迹接着说:“两天前,聂门先后来了三个身份不明的人,两男一女,我隐约听到他门的谈话中有提到三人里面有一人是教授,更多的我没有打听,怕引起对方怀疑。这三个人来到聂门第二天就消失了,我怀疑是到密室里了,因为他门绝对没有走出聂门的大门。”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二人的注意。
“哼哼,聂焕果然没有死。”聂仁君嘴角两侧不和谐的耷了下来,“看来所谓的私诊,果然不是治疗自己啊,聂仁世这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