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他门很清楚有关心脏的手术哪有什么简单的,都是稍有一毫差池,就能致人于死地而绝不可能生还的。
聂仁世被查尔教授问的愣了一下,致使场面的气氛有些尴尬。
“哦,不知道我门方不方便看一下病人?”言筱语打了个圆场,他很清楚,尽管查尔教授在医学界里德高望重,但对于社交与场面上的事宜,一个学者并不是那么明朗的,何况是一个喜欢寻求答案的学者。
“当然可以。”聂仁世起身,朝门口走去,“请随我来。”
这个门口和上面会客大厅的门口位置是一样的,三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从这里进来的。走出门口,一条长长的走廊和上面的布置也是一模一样,不过没有人再会为这件事诧异了。
几个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显得有些凌乱,却并没有打破这里的阴冷,冷桑清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两只手抱起身来取暖,而下一刻,一件羊毛西装披在了她的肩上,把寒气完全隔在了外面,一阵自然清新的海洋调气息柔到了她的鼻腔里,致使她反射性的紧了紧鼻子,显然,这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侧头看了一下为她披上外套的言筱语,他单薄的身体在这种温度下显得更加清透,“我觉得你更需要它。”冷桑清淡淡一句,准备脱下外套还给他,可却被言筱语又按了下来,一双凝眉皱出了楚人的涟漪看着她。
冷桑清意识到自己好像很残忍的拒绝了别人的好意,于是没有再退下外套,不好意思地挤了挤眼睛。
“我门到了。”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罗森推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三个人在熟悉不过的场景。
“这是,消毒间?”言筱语叹了一声。
聂仁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并给了罗森一个眼神,罗森立刻从消毒柜里拿出了五件特制的衣服,分给了每个人。
所有人穿好衣服之后,罗森又推开了另一扇门,一阵强光霎时间刺进了每个人的眼里。
适应了一下,三个人发现偌大的房间里通体的纯白色,棚顶数不清的冷光灯可以让人清晰的看到视线内的所有东西,而这些灯的位置都是经过科学摆放的,照不出任何影子,地上、墙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器械,有些甚至连查尔教授都不会用,屋子的中间,搁置了一个一米左右宽,两米左右长的金属箱子。
“冰箱?”言筱语凑到冷桑清耳边轻语道。
“我看更像个棺材。”冷桑清低声回应。
“不知道我这里还缺些什么?”聂仁世走到了查尔教授的身边。查尔教授没有说话,专心的清点着可能会需要的器械,口中还在喃喃。
“还缺一样很重要的。”冷桑清再次抱起了双臂,她感觉到这里明显要比走廊里冷得多了,就连呼出的气都可以看得到。
“哦?是什么?我马上派人去准备。”聂仁世正面倾侧过来,因为被面罩遮掩,那充满气势的眼神并不那么明显。
“病人。”冷桑清直言。
“哈哈 他早在这里恭候各位多时了。”说完,他在金属箱子上按了一下。
“呲!”箱子的上盖缓缓地升了起来,一股股白色的寒气如同雪崩一般从开启的缝隙中滚滚涌了出来。约有几分钟,白雾渐渐弥漫开,三个人才看清楚箱子里的东西,却同时被惊吓的退了几步。
箱子里面是一个类似于古埃及木乃伊形状的物体,只不过木乃伊是被布条裹着的,而这个已被厚厚的冰霜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