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母女有何异常?”
陶渊楠摇了摇头,说来也是奇怪,钱苏氏与钱燕那对母女,若是以前好容易脱了困了定会立马来找唐麦芽算账的。
可是,今日她们竟然安安分分地回家去了,不闹事,也不让钱利闹事。
“去药膳坊!”
唐麦芽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去一趟药膳坊。
而药膳坊里的人,从钱苏氏母女回家之后,一直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这唐麦芽二人刚刚到了门口,南宫宇便着急忙慌地拉着她的手:“师妹我昨夜是不是梦呓了,你是不是偷听了?”
唐麦芽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问话,搞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梦呓?什么偷听?自个儿昨夜睡得很香好吗!
倒是陶渊楠,看见南宫宇抓着自家心上人的手,立马不乐意了。
他板着脸,一掌拍了过去: “放手,又胡说什么!”
那一掌并不轻,打得南宫宇立马放开唐麦芽的手,大声尖叫道:“师兄,你打我,你又打人!”
看见他耍宝的样子,唐麦芽笑了,这个南宫宇这是遇到了什么让他兴奋的事情了,不然他哪能这样没个正经样儿。
“好了,别闹了,到底什么事儿?”
唐麦芽看着打来打去的两个人,无奈地大声喝止,自己明明就是小师妹,为何每次都是要做那个最清醒的人。
她一开口,南宫宇也不顾挨不挨陶渊楠的打了,一纵身便跳到了唐麦芽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
原来昨晚,南宫宇一直在陶家院子里面等着他们回来,是有了新的想法要告诉他们。
可哪里知道,他们二人都没有要听的意思,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
而他,兴奋了一天,想要说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这样一来整夜都未曾睡好。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吴氏又来了,陶渊楠不见踪影,紧接着唐麦芽又去了府衙。
因此他只能憋着事情,闷闷不乐地来了药膳坊开门。
可他哪里知道,这药膳坊竟然有惊喜等着他。
那惊喜不是别的,竟然就是昨日唐麦芽让他们送药的药农。
然而,南宫宇并不知道这事情,无论那些药农怎么说,他都只是将药农请到店里,一个劲地说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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