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强人所难了，而是在考验人类的极限了，别人不知道，反正部委领导干了快一辈子的航空制造，就没见过要求这么变~~~态的减薄处理部件。庄建业听罢，心更是沉了几分，放下电话，看了看上面挂着的药水，跟身旁的宁晓惠说：“帮我拔了吧，腾飞厂还不能倒。”汉斯怎么说也是在公司里混了三、四年的老人儿了，哪怕目光有些狭隘，但这么多年的职业经历还是让他很快想明白了约德尔的用意，当即神色有些黯然，想着跟约德尔解释两句，结果抬头一看，约德尔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这就极大限制了腾飞厂这套先进电力设备的产能，也就无法大规模应用。……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这般动员民用部门参与演习不能说没有，但绝没有这么密集。而是能以一种相对的平常心看着眼前的设备，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随后皱着眉头问一旁的庄建业：“人工钻孔吗？”